地方政府政策试验和政策学习的动力机制研究

This Project examines motivation and dynamics of China’s local policy experimentation and local policy learning. Policy experimentation and policy learning by Chinese local government i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and one of the defining characteristics of China’s policy innovation and policy change. Based upon generic theory of policy innovation and policy change, this project uses multiple regression model, GIS method,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interviews and comparative case study to analyze the motivation and dynamics of policy experimentation and policy learning. Research contents of this project include the spatial and time-series characteristics of local experimentation, the social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of local policy learning, the relation between political incentives, policy types and local policy experimentation & policy learning, and the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for the emerging “star officials”. This project will give answers to several important questions regarding China’s policy innovation and policy change. It could also provide important policy implication for policy design in China.

本项目研究地方政府的政策试验和政策学习行为的动力机制。地方政府的政策试验和政策学习行为是我国政策创新和政策变迁的重要内容，也是我国政策过程最重要的特色之一。本项目从政策创新和政策变迁一般性理论出发，选取地方政府行为动机视角，综合采用多元回归分析，基于地理信息系统（GIS）的空间分析方法，社会网络分析方法，访谈法，比较案例法研究地方政府的政策试验和政策学习行为。本项目的研究内容包括地方政府政策试验的特征及其随时间变化的规律，地方政府政策学习行为的社会网络特征，政治激励机制、政策类别与地方政府政策试验和政策学习行为的关系以及进行政策创新的个性官员成长的制度环境。本项目研究有望厘清中国政策创新和政策变迁中的若干重要理论问题，并为相关政策实践提供理论依据。

地方政府的政策试验和政策学习行为是我国政策创新和政策变迁的重要内容，也是我国政策过程最重要的特色之一。本项目从政策创新和政策变迁一般性理论出发，选取地方政府行为动机视角，综合采用多元回归分析，logistic回归，问卷法，合成控制法，访谈法，比较案例法研究地方政府的政策试验和政策学习行为。.. 本项目的研究内容包括： 1）中国式政策试点的特征和随时间变化的特征；2）地方政府政策试验的动力机制研究；3）地方政府政策学习的动力机制研究；4）政策企业家与政策创新；5）北京市城市社区居民委员会选举“户代表制”试点和房产税试点的研究；6）具有“示范”效应的官员问责现象的研究。.. 课题研究对于解释中国政策创新和政策变迁过程的多个主流观点提出了质疑，并提供了新的解释框架。课题研究认为，地方政府政策试验和学习行为不仅仅是一个政策技术变革的过程，而是一个高度政治化的过程，受到整体政治氛围、高层政治协调机制、官员管理体制的影响。课题主要发现包括：1）传统观点认为中国政策试验具有较强的自发性和自下而上特征，课题研究实证的发现，中国政策试点具有明显的自上而下的特征，上级政府对于政策试点的主题、方向，甚至具体的试点内容有较大的控制权和影响力；2）传统观点认为中国政策试验具有较强的实用主义精神和循证特征（Evidence-based），课题研究实证的发现，早期政策试点的实际成效并不是某项试点得以大范围推广的关键因素； 高层能否在特定政策领域重建“手段-目的”关系（Means-end relation）才是政策推广与否的决定性因素；3）传统研究对自上而下的官员管理体制影响政策试验行为的现象关注不足，课题研究发现晋升考量会使得地方主官审慎面对地方政策试验，实证结果表明，从事经济领域的政策创新更有可能提高地方主官的晋升概率。4）课题还讨论了政策试验作为一项政策工具的适用性问题。研究发现，由政策试验到政策学习进而扩散的路径更适用于分配类政策而不是再分配类政策或监管类政策。